懂。”
如雅接话道“有人位高权重却心怀叵测;有人谄媚奉上还痴心妄想;有人胆大包天却力有不逮”
肃顺哈哈笑着“你们小小女子,好大的口气!”
玉兰笑着“谬赞、谬赞,”
肃顺拱拱手“奴才告退。”挺着胸膛走了。
肃顺一走,两个人的气势立马没了,玉兰看着如雅“你看到了他的眼神吧?他明白了,他一定有那个打算了。”
如雅点着头“我明白,可她不买我的账,这可如何是好?”
玉兰应着“他这么倨傲,就是仗着皇上的宠信,可你到底是皇后,要是来认真的,他绝对不敢放肆。”
玉兰攥着拳头“他知道你脾气好,知道你不会跟他来真的,要是我,指定给他一巴掌。”
如雅站着起来,两个人出了殿,她道“不行的,他是前朝重臣,我干涉不了他的。”看着玉兰“咱们还是要继续开导皇上,旁的法子都不行。”
玉兰点头叹气“是,只能这样做了。”都叹着气。
两个人又回了东跨院,载淳手里拿根藤条,一边跑一边挥舞着,嘴里不住地喊着“杀肃顺、剐肃顺、杀肃顺、剐肃顺”
两个人惊了一下,玉兰看着如雅“这个小东西,他说什么呢?”
如雅叹着气“咱们天天将肃顺挂在嘴边,她就记着了呗。”
玉兰点着头“应该是吧。”
载淳跑到两个人跟前了,喊着“皇额娘,额娘。”
如雅又问着“怎么了?”
载淳便问道“皇额娘,什么是做鬼也风流?”
如雅忽地愣住了,玉兰瞪着张文亮“这是哪里听来的话?”
张文亮赶紧跪在地上“娘娘恕罪,这是下面人嚼舌根,阿哥也就记着了。”
载淳摇着玉兰“额娘,这什么意思?”
玉兰一下子愣住了,随即笑着“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。”
如雅又问着张文亮“奴才们都嚼这闲话吧?”
张文亮点着头“是,都闲着没事干,娘娘不必生气,这闲话是止不住的。”
玉兰接话道“我们知道,只是你要注意,再听到谁浑说,你就训斥他。谁要不服,你就过来告诉本宫,正好拿他作筏子。”
张文亮点着头“奴才明白,以后会注意的。”
载淳又挥着藤条跑起来了,喊着“杀肃顺、剐肃顺”
玉兰的眼睛追着载淳的走,她看着看着,心里咯噔一下。
她不禁念着“做鬼也风流,做鬼也风流,上一句是什么?上一句是牡丹花下死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”
玉兰身子一抖,不禁喊着“不好、不好。”
她的眼泪哗哗地流,如雅不明所以,扶着她“这是怎么了?”
玉兰紧紧地攥着如雅的手,念着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、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”
如雅不明白“怎么啦?我不明白。”
玉兰气上不来,急促地喘着气“皇上,皇上是故意的,他故意沉浸声色,以醇酒妇人自戕自戕”
如雅惊恐道“醇酒妇人自戕?”
如雅也支持不住了,两个人又互相扶着靠在一起了,玉兰虚弱无力道“走,咱们去找皇上。”
青鸾和青雀一脸地迷惑,玉兰又吩咐着她们“快,快去准备轿子,我们去如意洲。”两个人去了。
玉兰扯着如雅“走,咱们去找皇上呀,再晚就来不及了。”
如雅愣愣地,看着玉兰“皇上果真如此吗?”
玉兰点着头“一定是这样,皇上”泣不成声了“皇上一定在求死,一定在求死,他早就在求死了”
玉兰拉着如雅,喊着“别发愣了,走啊。”
如雅点着头,站了起来“走、走,找皇上去。”
玉兰扭头看着,叨叨着“我要一把刀。”
如雅抖了一下“你要刀干什么?我这里没有刀。”
玉兰喊着“我死给皇上看。”
玉兰念着“没有刀,剪刀也行。”
小宫女拿来了一把剪刀,玉兰喊着“走,如果皇上不听劝,我就死给他看。”
如雅又劝着“你不要冲动。”
玉兰摇着头“没有法子了,只有这一招了,你放心,我有分寸的。”
载淳仍旧挥着藤条在院子里跑着,他见他两个额娘又哭了,赶紧扔了藤条跑了过来。
他哭喊着“额娘,怎么又哭了?”
玉兰赶紧藏起了剪刀,如雅搂着载淳,哭得更伤心“额娘没事,没事。”
轿子已经备好了,玉兰又摸着载淳的头“走,咱们去看你皇阿玛。”
载淳仍旧哇哇大哭,他跟如雅坐一个轿子,过去如意洲。
很快,一行人到了地。
载淳已经不哭了,下了轿之后,玉兰又嘱托着他“儿子,等着额娘再哭的时候,你就抱着你皇阿玛使劲地哭,好不好?”
载淳问着“额娘不哭。”
玉兰应着“额娘难受,等额娘哭你也哭好不好?”
载淳点着头“额娘哭我就哭。”
玉兰摸着载淳的头“好儿子。”又看着如雅“你别愣愣地不忍心,你也要哭,死命地哭。”
如雅点点头“我知道,可你别让皇上为难。”
玉兰指着如雅“皇上就毁在你手里的。”
载淳接话道“额娘,你别骂皇额娘了。”
如雅叹着气“走,上楼吧。”
咸丰一个人坐着,对面的戏台上不停歇地咿咿呀呀,他闭着眼,跟着哼哼,同时咳嗽着。
张修德轻声唤着“万岁爷,皇后娘娘和懿贵妃娘娘,带着大阿哥来了。”
咸丰睁开了眼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又咳嗽了几声“快,朕嗓子不舒服,上冰糖燕窝。”张修德去了。
如雅牵着载淳,玉兰后面跟着,三个人看着咸丰的背影,没有走到跟前
咸丰听见了脚步声,他站了起来,笑着“你们来了。”招着手“淳儿,来,到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