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就是…你在哪我就在哪。”
秦砚不假思索的说道。
我突然笑着,“说不定等你彻底好了,你就开始乱跑了,我哪能时时刻刻跟着你呀!”
“错了,不用你跟着我,是我时刻追着你的脚步就好,呵呵……”
两人说话间,我脸越来越觉得燥热,连同身子也是,总是难受的很,旁边坐着个用尽一切办法对我的身子进行挑拨的男人,我怎么会不难受……
最后我难受至极,他却越发来劲,我郁闷直接骑到他的身上,第一次的大胆,秦砚的眼眸里带着惊讶的笑意,情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,双方都大胆,似乎更能享受其在深海中沉浮的快乐。
这一场翻云覆雨用尽一整夜的时间,我累的几乎闭着眼就能睡着,他却越发的激流勇进般,不知疲倦,几番口中说马上、最后一次,但都食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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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下午四点,我在热烈的爱后初醒,眼睛睁开,看到是一颗颗水珠似循环着从窗户上滑下,灰白帘子拉至一边,窗外的美景立马入了眼帘。
迷迷蒙蒙中,我才意识到,原来是下雨了……
可是这是冬天啊,怎么会下雨?
逐渐清醒后,才记得我这是在美国洛杉矶,不是在e市。
回神后,偌大的**上只有我一人,在看时间,是下午四点,他应该很早就走了,难道一直没回来?
先泡了热水澡,因为不是第一次经历着的情事,身子自然恢复的快些,洗完后,一人热了牛奶,又吃了俩个三明治,但吃完后,还是觉得肚子里空空的,好像越饿的感觉。
吃的半饱后,我又躺到**上睡大觉。
秦砚是在五点半左右回来的,提了两大牛皮纸包的食物,放下所有东西,从他一进门,心想着这个时间点某人该醒了,或许一进门就能有个热情的拥抱的什么的,结果很安静,中午他是回来过一次,可当时我正睡的熟,他自己又有事,一出去那再回来可不就得下午。
秦砚匆忙的上了楼,一开门,看到的仍是熟睡的我,轻轻关上门,脚步放轻,脱下外衣搭在椅子边,走近后双手撑在我的身侧两边,身子慢慢俯下,双眼一直注视着我,然后目光被放在一半的空牛奶杯引去,突发的笑了笑,“还知道饿……”
在睡梦中,我慢慢觉得自己上不来气了,鼻间嘴唇似乎都被什么堵的死死的,而且越来越紧密,连一丝空气都不透了般。
蓦地睁开眼睛,秦砚的俊颜近在咫尺,还有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,但在慢慢清醒后,我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褪尽,他的也是。
我推搡是无用,只能享受,没想糊里糊涂的,又一场筋疲力尽的运动上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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