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本:我可还有工作要做,可别把我说的和你一样吊儿郎当。
我:是是,那这么忙的宫本来时这时候来找我又为了什么事?
宫本:这里有你的一封信,你要读读看吗?
是白雪说的那封信吧,那封用小梦的口气,要宫本老师转交给我的信。
我摇了摇头。
我:大概没必要了,信的内容我大概已经猜到了。
想要我活在现在,忘记过去的一切,大概,是用小梦的口吻说的道别的内容吧。
既然是假的,那么,就没有必要知道了。
宫本:这样。
宫本老师将手中的信件撕成了碎片。
注视着纷纷飘落的纸片,我的心情也空荡了许久。
不过,也没有什么可在意的了。毕竟,那些只是假的。
我:宫本老师,我该怎么办才好?
宫本:鬼知道,你们的事,我可懒得再管。
我们的事?
宫本:我的漫画,你好好看过了吗?
宫本老师指了指我手中看着的漫画。
我点了点头。
宫本:是真的吗?
我点了点头。
宫本:那就好。
说罢,宫本老师关上了门。
和“小梦”一起在做羞耻的事的时候被宫本老师撞见,被要求到漫展上去帮忙。
最近发生的事还真是不少呢。
不过不是小梦呀,是装作小梦的白雪。
夜间,我的寝室来了一位访客。
地点:大排档
我:神田同学,你就要这样回去了吗?
就这样,失落的二人在路边的大排档一边喝着酒一边叙述着自己过去的故事。
神田:既然在这里没有寻找到结果,我想没有必要在此地久留了。
我:接下来,你还要继续去寻找解救哥哥的办法吗?
神田大口灌了口酒,点了点头。
这醉醺醺的样子,还真是一点没有防备。
于是,我该怎么样才好呢?
神田:学长有什么打算呢?
神田冷不防地问出了我的心事。
我:大概。
我低下头,装模作样地晃了晃酒杯。然而很不争气的,那个酒杯似乎并不太听话,直接落到了地上,摔了个粉碎。
哼哼,还真是一脸糗样。
我:我也老大不小了,继续让家里人担心也太不成样了。
就像白雪说的一样,继续让家里人担心也太不成样了。毕竟,我也已经二十六岁了。是时候该离开小梦的梦境了。
神田:是吗?依我看,学长,你为你的女朋友做到这样,恐怕再装下其它人,已经很难了,你已经不可能变得正常了,就像我一样。
我:大概没有小梦的日子,我会与行尸走肉无异吧。但是,伪装一个我,大概我还是可以做到的。
神田:是吗。
神田同学看着我
神田:学长你真的做得到吗?
我并没有回答。
神田:这么多年来,我都没有能做到,某种意义上,学长还真是比我强多了。
我并没有做出回应。
人死不能复生,某种意义上,应该是我们都太反常人了。
渐渐地,感觉酒有点儿喝高了。
我:不过神田啊,我认为你还是有留在这里,留在中国的价值。也许有一种方法正的能让你的哥哥回来,不仅仅是模拟你哥哥生前的样子,是让他真真正正的回来。
我沾了沾桌上菜的酱汁,将文教授的名字,与他的那篇文章在桌上写了下来。
我:虽然信息物质统一理论看似十分荒诞,但是遗憾的,以我现在的能力并不足以驳倒这个观点。
虽然依照白雪的说法,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编织的谎言,但我在事后思考,无关乎真假,这样的理论确实有实现的可能。
借着酒劲,我将我所知道的一切,无论是从“小梦”那里听说的,还是自己查到的,都向神田同学述说了一遍。
神田:既然是信息,那么重新编织一个身体也是可能的吗?
我:呼呼呵,神田同学,你可真会想啊。
神田:学长不也一样,物质是信息什么的。
我:这可不一样,我可是有好好调查过才说的呀。
……
就这样,至于后来什么时候回的家自己的记忆都已经很模糊了。
地点:主角房间
头好晕,看来是宿醉了
明天就是小梦的生日了。当然也是那个小女孩,我哥哥的侄女的生日。
好无聊。
不想工作的我,又一遍地将宫本老师的漫画拿了起来。
明明那么多新番,为什么我会对宫本老师的这本漫画这么在意呢?
看了这么多遍,所有的剧情明明都已经了然于胸了。
一个不断逃避的女孩,被自己的好友夺去爱情的悲剧故事。
大概故事主要说的是,人一味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只会让眼前的幸福溜走这样的道理吧。
宫本老师昨天来问我看过她的漫画没有,难道也是叫我不要逃避吗?
不要逃避现实,不要逃避与家人的接触?
还是说另有它意图。
不过说来,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温柔善良,但是又缺乏勇气,即使在被朋友夺走了爱情之后,还反过来鼓舞友人,微笑地面对着。
没错。
就像是小梦所说的“不会黑化的大和抚子”。
我坐起了身来。敲开了宫本老师的房间。
宫本:好困啊,你究竟在干什么呀!这么早,要死呀!
我:现在可是已经十二点了,不算是早了吧。
宫本:然后,有什么事?
一脸不耐烦地样子。
我:宫本老师,我想要知道,这本漫画的主角,是不是以白雪为蓝本的?
宫本老师关上了门。
宫本:就这种事,